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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好奇，你为何知道我的身份，还有你为何说我太急？”
风小悠微微一笑，“在回答问题之前，我有个问题想要问柳前辈。”
“你说。”
“你的那秘术是交换灵魂吧？”
柳风云沉默半晌，“是，而且是需要足够的仇恨，才可以交换。”
风小悠点点头。
像这种秘术，肯定是需要条件才能夺舍。
毕竟要保证本尊肉身不死，元神又可以侵占他人身体，这种秘术若是没有条件，那可就是神迹了。
就连仙阶秘术混元秘术，都需要海量的法力与神力，而且消耗过度还会有副作用。
“我一直都很好奇，苏妖妃为何要借用渝情会针对柳长河。”
“说她正义？这不太现实。”
一个充满怨孽的女人，会有正义感？
别开玩笑了，况且苏妖妃言行举止真的看不出半点正义。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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