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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丝却没有一点反应，甚至排斥。
“难道......只寄生我这种人？”
他的目光移向镇外，目光似是能透视数公里的距离，看到远处修建在山体内的，四通八达的地道。
那是他原本所在帮派的总部。
莫西干头已经忘了风险，一想象到收获嘴角就流出口水，难以自控：“咕嘻嘻嘻嘻嘻嘻......”
似是在为那些绿林道的匪徒哀悼，莫西干头已经坏死的那活，都兴奋到升半杆了呀。
...
“没事，只是...丹炉架好，喜不自禁。”范闲笑吟吟摆了摆手，行礼道：“既然手续办完，那范某就先行告退，告辞。”
随后离开上城区，约莫十一个小时后，到达所谓的蛇窟庄园，站在门口轻轻按了按门铃，而后转动佛珠静静等待。
前后等待不久，门就被缓缓打开，范闲就看到一个文质彬彬戴着银丝单片眼镜的老人站在门槛后静静打量着范闲这一身衣着，目光逐渐呆滞。
“啊？”
这他妈是个啥玩意？这玩意？是不是叫道袍来着？
范闲一挥袖袍，整了整袈裟，作揖行礼：“无量天尊阿弥陀佛，见过老先生，请问这里是蛇窟庄园吗？”
“啊？”老人拍了拍头，清了清脑子后登上智慧副脑，和范闲的档案对照：“你就是传统香烟？我们的新队友？你这身衣服？我是知道旧日遗民大多比较传统，但你这是不是传统过头了？”
“在联邦，似乎有更花哨的常服吧？”范闲一展袖袍，撑起袈裟，而后对老人微行礼后跨过门槛，认真打量着这处庄园的每一个细节：“老先生如何称呼？”
“我代号是999，不过也没人这么叫我，巫女叫我老狗，巨石一般叫我老头，你随便怎么叫我都行，谁让这地方我年纪最大呢。”老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然后快步追了上来：“不过严格来说，现在你年纪是最大的那个了。”
“他二人对您真是无礼至极，这称呼岂能随意？”范闲略微皱眉，静静思虑一二，出声咨询道：“不过您这代号在平日里称呼起来确实绕口，不如......范某便托大称您一声感冒灵可好？”
“我是知秘师，所以旧日风俗其实我略知一二，你这......”老人嘴角抽了抽，但还是点头道：“也行吧，红塔山你开心就好。”
范闲脚步顿了顿。
——还好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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