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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林院长让我去明德堂递交实验研究资金申请的时候。我敲门，‘请进’你是说的，然后我推门就看见你翘着二郎腿，坐在堂主的办公桌上。有个人双手端着杯热茶，吹了吹才递给你。”冯毅文一边给凌红尘倒了杯玉米汁，一边说道：“我当看了好久才确定当时给你端茶的是太阳冕下。”
“他给我端茶倒水？有过吗？”凌红尘接过玉米汁喝了一口，“哦！我想起来了，那次是因为徐天翼，就是他儿子！我好不容易熬好的皮蛋瘦肉粥，结果就是我去厨房拿把勺子的功夫，连碗带粥全给那小兔崽子扣桌上了，还拿着双筷子在那搅啊搅得。桌子上弄得一塌糊涂也就算了，关键是我给他新买的衣服上都给溅的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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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为什么孔老当初上的第一堂课魂导器的基础理论，而是为人处事吗？”徐天翼将一杯奶茶递给凌冰漓，饶有兴趣的问道。
“师傅一直很重视这门课，重视程度甚至超过了魂力修炼和魂导器制作。”凌冰漓接过奶茶，插上吸管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我一开始以为这是专门给我开的课呢，结果没想到你也给你爸送来听讲了，还让我诧异了好一阵子。不过，其实我压根就没听懂多少，只是觉得师傅当时讲的那些故事都挺有意思的。”
“额，当然不是专门给你开设的，为人处事一直是孔老最重视的一门课程。我们是人类，我们是群居动物，我们生活在一个人情社会里，咱们的一辈子都在和人打交道。要是我们连人都不会做，我们根本不可能存活下去。至于孔老讲的那些个大道理，我也就是当个故事听听。”徐天翼好不容易控制住抽搐的嘴角才说道。
“师傅一直强调那个什么为人处事要外圆内方，听着是挺有道理的。不过，以前我生活的地方，从来都是以强者为尊，谁拳头硬谁就有道理，哪有什么人际交往。”凌冰漓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霾。
“外圆内方，是说我们在外，为人处事要圆滑，永远不要当面得罪任何人；但与此同时，我们始终要坚守住心中那条以法律为基础的底线，绝对不能触犯法律、违背道德和良心。至于戏文里头的那些整天恃才傲物、高冷到不行的主角，当个乐子听听就好。至于你所说的强者为尊，放在国与国之间没有问题。但这要是放在人与人之间，这还能叫社会吗？那叫蛮荒！”徐天翼嗤笑一声，极为不屑，“真要是万事皆以强者为尊，那我们还要法律做什么？照那么说，刚刚那个奶茶店的服务员小姐姐长得很不错，我直接把她给强上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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