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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想来银座？”
三人走出酒店，此时是晚上九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方和和许睿走在前边，查尔斯远远的跟在后边。
“……我以前只来过这里。”许睿说。
“什么时候？”
“十几岁的时候……和我哥一起来的。”
“来这里做什么？”
“记不清了。”
方和话锋一转：“你困吗？”
“不太困……怎么了？”
方和把手机屏幕递到他面前，说：“有一场不错的电影，看夜场吗？”
许睿瞥了一眼，好像是一部科幻片，他没太在意。“看吧。”他说。
“好，我定了十一点的场次，在这之前，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
许睿怎么都没想到方和带他来的是一件西装定制店，深藏在银座的某个角落里，不是很起眼，看方和轻车熟路的架势，大概是来过好几次了。
店里装修很是精致，从布料到成衣，分区陈设都很有讲究。方和用英文和店员交流，店员的英文发言居然很正，听起来很流利舒服。他听见方和说自己是他的朋友，想来定制几件西装。
“许先生，请到这边来，我们将为您测量身体数据，以便定制衣物。”
许睿看了看方和，方和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推了推他。
许睿掀起帘子走进了一件不大的隔间，旁边已经有一位店员拿着卷尺等着他了。方和也走了进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双手环绕在胸前。
“方先生，您……”店员迟疑。
“不用管我。”方和说。
许睿看着他，咬了咬唇，背过了身去。
店员说：“请把上衣和外裤脱下，先生。”
他照做了，他很庆幸的回忆起过去的两天方和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免得招人怀疑。但他明显看见店员看到他脖子上的项圈时不解和疑惑的目光。
若是平常，店员无论如何都会找点话题比如“您身材真好”这样的话和顾客聊天，缓解顾客的不自在感，但方和的注视仿佛给他增加了无形的压力，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气氛奇怪得让他只想快点测完收工。
“先生……您脖子上的饰品可能会影响一些数据。”测到颈长时，出于职业素养，他还是发话了。
“没关系，就这么测。”方和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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