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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帮法，又或者，怎么个买法。周净抚了下自己手背，单手把快要落下椅的平安托起来，看着溥父说：“太客气了，何况还是跨行又——跨国。”
溥家人倒笑了，笑起来眼窝褶皱深深，目光中似有对他爱抚之意，宽容后生的浅薄，看了眼溥父，才说：“问题不在这儿，主要是小周你擅长做什么，目标又是什么。”
独独平安还是原来那套模样的餐具，狗儿认盆。一溜儿备餐倒酒的人进来又出去，四角四个尽头四门推开，一尾儿鱼样。窗外亭台楼阁，却无清幽之意，种着热带的花，绿的艳的要活了似的，吃饱了的食人花一样。
周净轻轻叹气，手肘撑在桌前，有所负担说：“我想得并不远，擅长也有限，就眼下想挣钱，成家立业。”眼前酒都盛满了，端起来敬，接着答：“我们那边房价高，得攒首付，都准备在我们行贷款，再结婚。”
溥父碰了杯又放下，看到平安的手给狗舌头舔着，让人把嘟嘟带出去，自己接过佣人热毛巾，亲自给平安擦手。由于是站着，听到周净这番话，微微抬起眼皮看着他，慈祥状说：“唷，这是谈对象了。”
溥父折好手巾，平安不再分心。他看着周净低头抚摸酒杯，只听年轻人答：“···倒还没有。”溥父偏偏说：“连你也开不了口，的确不易。”
年轻人流露自嘲一笑：“我其实刚刚都在推销自己，夸大了。我擅长的只有长相，这不算什么。”
溥家人惊了惊，惊完之余心底赞许，倒有自知之明，皮相对于一个男人，实在不算什么。
溥父却说：“这一点不错，成家立业，先立业再成家。”“溥家，打算把你调到这边，先随行学习一段时间，再任分行行长。”溥家人笑着饮酒：“可是最年轻的分行行长。”
周净顺势干杯，嘴上的话是：“多谢，溥家很慷慨···我有我犹豫的地方。”这个价位，十年前他尚且无动于衷，何况现在。他当然得推溥家一把，拒绝这个条件。
溥父补充说：“配偶家属都可以同行。”年轻人苦笑没接话。溥家自然给他时间考虑，不打草惊蛇。
傻子吞完最后一口，喝了水，一口一口饮完，又摊开毛巾，仔仔细细给自己擦了嘴巴，太渴望，渴望得快要哭了一样的腔调说：“平安、可以和嘟嘟玩。”刹那——数十分钟，如此情深意重，不知道的还以为嘟嘟是什么，原来是一条狗哇。
这餐对于傻子一点也不快乐，要问他为什么，他是傻子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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